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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一捏，瓷片立刻粉碎。
林扬瞪了他一眼，“你口供里装这东西就是来给人表演的？”
毒狼一怔，“不然我装它干什么？”拍拍林扬肩膀，“我只给亲近的人表演，可没向外人招摇。”
林扬点点头，瞅了眼毒狼，“看你挺清闲的！你这甩手掌柜干的不错啊！”
毒狼“嘿”的一笑，“小事情都交给生子打理，现在俺做正经生意。”原来林扬那次美国来后，往毒狼账户汇了一百亿美元。毒狼并不缺钱，但他明白这是林扬给他的“后路”。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在黑道人摸爬滚打，他会有离开的一天，过平凡人的生活。
而毒狼接下来做的事情让林扬非常意外，他把这一百亿美元全部买了森林的股票。这个决定让毒狼后半生一直位居世界富豪榜的前二十位。
“扬哥！”生子神色有些激动，搓着手似乎不知道往哪儿放。
林扬拍拍他肩膀，“生子，b市最近由你打理，事情都顺利？”生子打理的当然是b市的地下世界。
生子微微一笑，“扬哥，一切都还顺利。当然也会有一些小麻烦，不过我们钱多势大，这些事情都不值一提。”
林扬道：“改革必然牵扯到许多人的利益。”
“扬哥，你知道现在b市的人都怎么说吗？不仅b市，s省和j省的人都有这个说法。”生子一脸笑意。
“怎么说？”林扬心里猜出到了七八分。
“b市有个顺口溜，是这么说的：‘怪事年年有，今年特别多；流氓都不见，混混儿不出现；犯子偷儿没吃大便，好久不见抢劫犯。’这只是一个，还有好多呢。”
林扬微微一笑，“这说明我们得到民众的认可。”
毒狼用力挠挠头，“可我就觉得怪！”
“怎么怪？”林扬笑问。
“你想啊，我们混黑社会的都是恶人，吃喝嫖赌抽，坑蒙拐骗偷，这些都是常干的事儿。现如今，我感觉自己像警察似的，不但不破坏社会秩序，好像我们还要帮着维持。”
“这样不好？”
“也不是不好……”毒狼偏头想了想，突然哈哈一笑，“不都喊和谐社会吗？咱们权当做贡献了！”
“黑暗会滋生，那是因为正常的社会力量无法对它构成真下的威胁。而且有些东西根本是不可能消除的，只能给他制订出条条框框的约束它。但我们不同，我们不需要遵守法律，而且深知他们的一切行事规则。最重要的是，我们有强大的实力，所以是规则的制订者。”
毒狼翻翻白眼，“不说这个，我呆会儿要参加一个酒会，你可得陪我过去。”毒狼对远处的云容招招手，“你女人也去。”
林扬奇道：“什么宴会？你生儿子啦？”
毒狼“嘻嘻”一笑，“宴会是我未来岳父大人的生日，你要拉你这个大人物壮壮门面！”
林扬失笑：“不知道你岳父是什么三头六臂，瞧把你吓成这个模样。”